2014年5月29日星期四

《All You Need Is Kill》閱後感

《All You Need Is Kill》閱後感

基本資料,我交給維基神(英文/日文)好了(好吧,貼的那刻我再知道維基神沒有All You Need Is Kill的中文版面)

(補簡介(書後簡介):「出擊這回事就像段考一樣吧?」當敵人的子彈貫穿身體的瞬間,桐谷啓二又再度回到出擊的前一天。一個距離東京極遠且名為「特牛島」的南方小島激戰區上,一支雜牌軍部隊不斷重複必敗的激烈戰事,出擊、戰死、出擊、戰死──就連死亡都成為每天的例行公事。當這個迴圈重複第一百五十八次的時候,啟二在狼煙四起的戰場上和一位女性再度重逢……眾所矚目的新銳作家所描繪出既哀傷又充滿奇幻的科幻小說,桐谷啟二最後是否能夠突破令人絕望的戰況,而逃向尚未可見的明天呢!?)


(圖是小說封面,來自維基。)

在開始之前要申明,內含劇透,未看者請三思。

2014年5月26日星期一

工•情

工•情


【第一幕】

場境:酒樓

我:經理!

經理:(抬頭瞥了瞥,朝我點點頭)係,等等。

經理:(對客人)你地慢慢食。我去招呼其他人先,有咩事再叫我啊!

經理:(走向「我」)先生,有咩幫到你。

我:你地係咪請人啊。

2014年5月11日星期日

公開試的最後一科

公開試的最後一科

星期三是考公開試的最後一科,經歷也談不上有趣,畢竟是最後一科,就描述一下。

來到考場――九龍塘學校門口,慣例地被人捉着填問卷。

接着約報到時間前十五分鐘,保安就放我們這些考生進去。

我就跟着其他人走,然後一行十來二十人就一直向前走。
突然,走進一條走廊後前面的人停了下來探頭看旁邊的房間,說應該走錯路了。
由於那是一條較窄的走廊,前面的人要傳話給後面的人,一行人才能往回走。
原來大家都是跟着別人走。
後來我才知道一行人之前走錯的地方是廁所。(因為我走在人群中間,我根本看不到前頭的人看到的什麼樣的房間。)

進入報到室,時間到便開始報到。
意外地,試場主任用中文對我們說規則和叫考生編號最後四個號碼。
主任叫了第一考生,主任前面的考生就舉手,問了個問題,然後主任回答,而兩人用的是英文!(因為我坐得較後,而他們聲量小,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。)
再細看那考生的樣子,他應該是南亞裔人士
其他考生和我的反應一樣,倒吸一口涼氣,大概心裏都在想着,千萬別跟那人同組。
但是,之後和替我補習的兩位朋友說起這事,他們都說同組反而更好,那南亞裔人士會帶領全組高分。

點名也沒什麼好說,將時地推移至在預備室預備的時候。
監考員說規則時用的仍是中之。
在監考員發過用作做筆記的卡紙之後,我那組的A號女同學用流暢的英文問了個問題。(同樣因聲量問題我聽不到她問什麼。)
監考員用英文說不可拿走試題,考場內另有一件試題。
那位A號女同學問了什麼問題大家自己推理。
那時我心想,又來一個。

打開題目,題目是優惠券文化。

預備時間結束,進試場正式開始。
毫無懸念,A同學先發言,“Hello everyone , today we are going to discuss a very EXCITING topic ……”
聽到她的語調,再加上她那七情上面的表情,肢體動作,手部動作,我,不,大家只好忍笑。
我一開始是望着她以示禮貌的,但為了不讓自己爆笑,我只好別過臉,將目光移向考官一下,嘗試調整心情。
考官你別捂着嘴笑啊,請擺着撲克臉讓我回復嚴肅,你這樣只會讓我也想笑上一份。
或許就是這樣,就如B同學及後跟我說的那樣,因為A同學的行為我們才不會那樣緊張。

同時我亦發現:咦,A同學你不是很流暢應該很強來着,怎麼我能完全聽懂你的話,而後你提出的都是一般人能想到的?

討論過程我就不詳述了,總之A同學繼續她的七情上面,剩下的三個繼續我們的忍笑。

考完了,踏出考場,B同學跟我和D同學說A同學的表現,說A同學是偽ABC,好像在朗誦,一開始看樣子不像那樣的人,但亦因如此B同學才不會太過緊張。

來點題外話,替我補習的朋友問我為什麼不考完之後跟A同學說,問她有沒有報演藝學院,應該不用面試就會收她。

B同學問我有沒有讀經濟,因為我提出的論點很好。
我的論點是有人會因為認為優惠券剪了出來就一定要用,不用很浪費,就購買用不着的物品。(這裏是討論優惠券的缺點。)
我口裏說:「其實我是讀理科的。」但心裏卻吐槽,到底你遇到讀經濟的人有多弱啊……

走到校門,理應要分別了,但B同學問:「地鐵怎麼去?」
D同學說:「我也要地鐵站,但我也不知道怎樣去。」
然後兩人望向我。
到底你們怎麼來的啊?
我沒有表示出我的哭笑不得,只是說了一句:「我懂啊,跟我走吧。」
不過我沒說我只懂去旺角站而不懂去九龍唐站……

一行三人走着我來時單獨走的後巷,我們接着說剛才未說完的各人試才表現。
說完表現,又聊起考完之後會做什麼。
有人說暑期工,然後問大家都應該找一些補習吧。
我說替人補習我怕我會誤人子弟啊。
B同學說,教錯別人也不是太好,所以考小學生就好了。
我心想,你的「教錯」和我的「教錯」之間的分別很大。
之後就聊到大學想讀什麼。

聊着聊着,到了一個路口,我指了地鐵站的方向,說自己要往那邊。道了聲再見,就分別了。